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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山月把漆白桐安置进马车,坐上车辕,正要扬鞭, 一道低弱嗓音响起:“姐姐……”
只说了两个字, 便咳嗽不止。
辜山月抬目,李玉衡衣衫狼狈,发冠也歪了, 被灰头土脸的白砚扶着, 正站在院门口。
他没有换上干净衣裳,吐出的血渍也不曾擦拭,脸上溅着血, 胸口一片血污。
他在告诉辜山月,他吐血了。
辜山月眉头缓缓皱起来:“让开。”
李玉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色愈发煞白:“姐姐,你又要和他去哪里?”
“与你无关,”辜山月冷声喝道,“让开。”
“姐姐!他只是个赝品,我就站在这,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替代品这么好!”李玉衡仰着头,踉跄着往前走一步,哀凄地望着她,“这是涿光山,我和你的涿光山,你难道忘了我们过去的十年吗,我是你的玉儿呀!”
一番话激愤,说出口他又重重地咳嗽出来,唇边隐约可见血丝。
辜山月冷哼,丝毫不认同:“他不是什么赝品,更不是你的替代品。涿光山永远都是涿光山,我也永远都是我,是你变了。”
李玉衡还在咳嗽,嗓子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声,望着她直摇头。
少时他们一起在山上生活、玩耍、烧火捉鱼,她教他练剑,比任何人都更关心他,只关心他。
十年间,她真真切切是他的姐姐,是他的一切。
“姐姐,我不做太子了,我留在涿光山,永远留在你身边,没有任何人能介入我们 ,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