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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对于他妄图霸占刘兰芝而使出的那些阴险卑鄙的手段,官员们也在紧锣密鼓地追查着。那写匿名书信污蔑刘兰芝的师爷,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当面对官员严厉的审讯时,那平日里靠着耍些小聪明、帮着主子出谋划策的胆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吓得瘫倒在地上,浑身如筛糠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找了出来。原来,正是县令之子威逼利诱他,许给他诸多好处,又以权势相压,让他模仿别人的笔迹写下那些满是诋毁之词的书信,企图以此来破坏焦仲卿与刘兰芝之间坚如磐石的感情,好让刘兰芝陷入绝境,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委身于他。那师爷一边交代着,一边磕头求饶,嘴里念叨着:“大人饶命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呀,都是那县令之子的主意,我实在是不敢不从啊……”
而那些曾在焦家附近鬼鬼祟祟打探消息、散播谣言的县令府下人,也没能逃脱法网。官员们通过多方排查,顺藤摸瓜,将他们一个个都揪了出来。面对官员们威严的质问,这些平日里仗着主子威风狐假虎威的下人,此刻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哪里还敢有丝毫的隐瞒,纷纷将自己受主子指使,暗中监视焦仲卿一家、四处散播恶意谣言等种种恶行和盘托出,只求能从轻发落。
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证据如同堆积的小山一般,确凿得无可辩驳,县令之子那原本自认为天衣无缝、可以瞒天过海的阴谋,此刻在这如山的铁证面前,已然千疮百孔,就像那纸糊的灯笼,被无情地撕开了伪装的面纱,再也无法隐藏其丑陋的真面目。那曾经在县城里横行霸道、耀武扬威,凭借着权势肆意践踏他人尊严、破坏他人幸福的他,如今就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往日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的恐惧与绝望。
县令得知儿子的所作所为被查了个底朝天,顿时又惊又怕,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次的事情可不是以往那些小打小闹,能够凭借关系和钱财轻易摆平的。若处理不好,不仅儿子要受到严厉的惩处,恐怕连自己这顶乌纱帽也难以保住了。心急如焚之下,他赶忙备上厚礼,匆匆赶到郡守府中,想要为儿子求情。
一见到郡守,县令便满脸堆笑,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他又是作揖,又是鞠躬,极尽谄媚之态,嘴里不停地说着好话:“郡守大人呐,小儿自幼被我宠溺过度,年幼无知,一时糊涂才犯下了这等大错啊。还望大人您看在老臣多年来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对小儿从轻发落呀。我回去之后,定当对他严加管教,绝不让他再犯此类错误了,大人您就高抬贵手吧。”
郡守却面色冷峻,犹如那冬日里的寒霜,他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哼,你儿子犯下的可不是什么小错,他在这地方上横行霸道已久,百姓们怨声载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岂是你几句求情的话就能了事的?我身为这一方官员,肩负着朝廷的重托,守护着百姓的安宁,自当维护公义,若今日饶了他,我如何向那些受尽苦难的百姓交代?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身上这身官服?”
县令被郡守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怼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他知道,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儿子了,只能在心里暗暗埋怨儿子的胡作非为,却又无可奈何。
终于,到了审判的那一日,县城的公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公堂外,早早地便围聚了密密麻麻的百姓,大家听闻今日要审判那作恶多端的县令之子,都纷纷赶来围观,都想亲眼看看这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恶少会得到怎样的惩处,为自己和那些遭受过迫害的亲人朋友讨个公道。一时间,公堂外人山人海,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嘈杂的声音里,满是对正义的期盼和对恶人的愤恨。
“早就该治治这恶霸了,看看他还敢不敢再欺负咱们老百姓!”一位老者气愤地说道,手中的拐杖不停地在地上敲打着,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审判助威。
“就是啊,这次多亏了那些有正义感的人收集证据,还有郡守大人公正执法呀,不然咱们还得继续受这恶人的气呢。”一位年轻的后生附和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焦仲卿和刘兰芝也手牵着手,来到了公堂之外。他们望着那威严的公堂,心中感慨万千,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往那些担惊受怕日子的后怕,也有对即将到来的正义审判的期待。刘兰芝微微仰头,看着焦仲卿,轻声说道:“仲卿,真没想到,咱们能等到这一天啊,这一路走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多亏了众人的帮忙,若不是大家齐心协力,咱们恐怕还在那阴谋的阴影里苦苦挣扎呢。”
焦仲卿握紧了刘兰芝的手,像是要通过这个动作给她传递力量一般,他点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说道:“是啊,兰芝,这一路的艰辛只有咱们自己知道,不过如今看到正义得以伸张,那恶人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咱们的辛苦也都值得了。咱们的爱情,终究是战胜了这邪恶呀,往后,咱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公堂内,县令之子被衙役们押上堂来,此刻的他,早已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昂,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往日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荡然无存。他的双腿发软,若不是衙役们架着他,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了。一见到堂上那威严的主审官员,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如同筛糠般不停地颤抖着,嘴里不停地求饶着:“大人,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求求您从轻发落呀……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改过自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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