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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陛下下了十二道金令才把您请回程,您忤逆金令,陛下可看在您是功臣的份儿上不予计较,但皇城司在您的府邸搜出了谋逆罪证,铁证如山,您究竟是办私事呢?还是叛逃呢?”
宁宗彦扯了扯嘴角,迅疾间,刚毅的手臂已挥起寒光。
数道身影缠斗在了一起。
雷电不停滑过,声音惊醒了蜷缩的倚寒,她心跳声剧烈,转头望向窗外,一闪而过的银线照得屋内亮如白昼。
她抹了把冷汗,起来喝了口热水。
快天亮时雨停了,很快,天空澄澈,万里无云,倚寒开了屋门,去帮崔长富生火煮饭。
一大早的,隔壁叔伯就靠在了院中,手中提着药包,跟崔长富闲聊。
“昨夜城外死人了,好多人呐。”
“还端端的,为何会死人?”
“听说是捉拿什么要犯,昨儿个便进城了,奉天子之令捉拿逆贼。”
崔长富吃惊:“庐州能有什么逆贼。”
“听说是从安阳那边儿逃窜过来的,什么将军,逃来了庐州。”
倚寒听着,安阳?那不是前线打仗的地方吗?好像就是宁宗彦驻扎地。
“城外横尸遍野,死状惨烈,哦哟,造孽,知州府的现在都不敢去查看呢。”
“安阳?听说那儿刚刚打了胜仗,怎么又谋逆了,真是放的安生日子不过。”崔长富摇摇头。
“谁说不是呢,好像就是安阳的主帅,姓宁,威名赫赫。”
哐当一声,倚寒手中的木盆摔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她满脑子都是横尸遍野。
“倚寒,倚寒你干什么去?”崔长富看着她小跑的背影问。
“我去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