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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晋远点头,沉声道:“本该如此。”
姜忆安牵着他的手进了祠堂。
贺晋远撩袍在案前的蒲团上跪了,姜忆安燃了三根线香交到他手里。
他恭敬地举香拜了三拜,姜忆安便从他手里接过香来,插到了香炉里。
祠堂里放着一坛酒,酒香清冽芬芳,贺晋远从蒲团上起身,道:“案上可供了酒?”
姜忆安笑吟吟道:“是菊花酒,原是我们家酒坊酿的,只是过了这么多年方子变了,味道大不如以前,连名儿也改了,以前叫苏清酒,现在叫菊花酒。我娘那会儿喜欢喝,我也喜欢。”
她说完,便从荷包里掏出那枚平安扣来,道:“夫君,这平安扣才让高僧开过光,保佑平安的,你换上吧。”
贺晋远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她送给他的香囊来,让她将里面的平安扣换成这枚再次开光加持过的平安扣。
想到她祭拜岳母之时,还没有忘了自己,甜蜜的滋味在心头悄然弥漫开来,他不禁勾起唇角,道:“多谢娘子好意。”
姜忆安灿然笑看他一眼,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谁料刚走了几步,贺晋远却突然顿住脚步,从荷包里摸出一块松子糖来。
姜忆安眼神又是一亮,“夫君特意给我捎的?”
贺晋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温声道:“娘子要吃吗?”
姜忆安笑着点点头,宽大的衣袖遮掩下,悄悄捏了捏他的长指,“夫君喂我。”
贺晋远默然片刻,眉头蹙起,沉声道:“祠堂乃肃穆之地,不可举止亲昵。”
姜忆安:“哦,可是我娘看到你喂我吃松子糖,一定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