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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可不可以.......”
师月白温声应好:“好。要轻一些,还是重一些?”
“重一些........啊.........”
谢珩似乎很介意自己发出那样的声音,羞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师尊别咬,你
没轻没重,会流血的。”
防止他再咬自己的嘴唇,少女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细长的手指伸了进去。
谢珩靠在师月白怀里,彻底失去了说话的权力。
“放松一些,都交给我就好。我会让师尊舒服的。”师月白温柔地絮语。
孕肚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珩甚至觉得孩子在这时突然动了一下。
他想要说什么,却被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扶着肚子,示意师月白慢一点。
“我知道的,师尊别担心,我知道的。”
漂亮的睫毛好像融化了一般透着水光,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谢珩几乎完全变成粉色的腮边,师月白轻柔地替他理了理,另一只手的动作却分毫不停。
师月白的手是握惯了剑的手,指腹自然有一层薄茧。平日里看起来如青葱柔夷一般,现在谢珩却吃足了苦头。
要把他带上极乐,却叫他又随时都担心会堕入深渊。
一开始甚至还催促师月白快一点的谢珩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就算在获得理智的间隙偶尔萌生出想要叫师月白慢一些的想法,也根本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师月白之前用来充当口枷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开扶在了他的腰上,但是现在,连呼吸都险些来不及的谢珩自然不可能再去做咬住嘴唇来堵住呻吟声的蠢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