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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今天去爬山,爬山啊,黄姐今天有没有安排什么节目?……”
司二叔继续开车,司二婶热热闹闹地侃大山。
许久未擦拭的空调口僵硬地左右旋转,送出一阵又一阵没有氧气的冷风。
近乎窒息的空间里,灰尘飞舞。
司子天还在吃他那些气味冲鼻的包子。
司二叔似乎嗅觉选择性失灵,闻不见他亲生儿子的韭菜味和胃酸浊气。
司子天自言自语:“等会买个煎包,蒸出来的还是差点味道,嗝——!”
他响亮地又打一嗝,放肆的大腿非但没有反省,反而离游司梵越发接近。
轿车的车型不算宽敞,司二叔这辆车买的早,车龄将近十五年,可后排在平时也有足够的空间。
大家如若愿意挤一挤,甚至能塞下四个正常体型的成年人。
但司子天一人抵四,直接把游司梵挤到那不存在的“五”上。
游司梵轻轻呼出一口胸腔的浊气,被长睫垂敛的眼底,厌恶和烦躁一闪而过。
他松开捏紧风油精的手,沉默了一会,悄悄摁亮手机。
前座的司二婶已经和朋友聊到下一个话题。
“下雨怎么不能爬山啦?今天就算是下狗屎也得爬!哈哈哈哈哈你看我这嘴巴啊,就是什么都爱说,黄姐不要见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