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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刚见面的时候,闻濯那个黑着脸的样子……看起来真的随时可能揍他!
方才是没有揍,倒是稀里糊涂地亲了。
可是说不定现在闻濯一时兴起,又想揍了呢?
那边,闻濯的神色依旧看不到底,鸦羽似的黑睫垂着,投下一片疏落的光影。
他看着游司梵。
眼神幽暗如渊,暗潮涌动。
游司梵迅速移开和闻濯对视的视线,缩缩脖子,气势低弱,讪讪接过湿巾和糖。
“可以,可以……嗯。”
游司梵抽出一张湿巾,潦草地擦擦唇,闷闷地低下头,老老实实跟在闻濯身后进店采购。
连糖都没敢吃。
逛了几圈,闻濯问他喜欢什么样式的床品。
游司梵惴惴不安,看也不看,随手就点了一床被褥。
“这个,”他睁眼说瞎话,“我喜欢这个,嗯嗯,这个好看。”
那赫然是一床大红色的四件套。
红艳的牡丹花样灿烂至极,热热闹闹地簇拥,团在床单被套上。
它堆在货架最下方,外包装蒙上厚厚一层灰,挤在旮旯里头,似乎许久没被人光顾过。
来来往往的学生何其多,很多人来采购生活用品,但大家心照不宣,都不待见它。
现在游司梵随手一指,反而将它从灰尘堆里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