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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说罢就要跪,商闻秋一个眼疾手快将他拦下来,动作扯到胸口的伤,商闻秋龇牙咧嘴地说:“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夺不了我的志,柳夏,你乖乖听话,我自有分寸。”
柳夏知道,他彻底失败了。
商闻秋还是那个商闻秋,自始至终没有改变,也没有人可以改变。
他站直身体,向前一步,紧紧抱住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分不开才好。
商闻秋没有拒绝,任由柳夏抱着自己。
柳夏此刻没心情接吻,便索性将那股即将喷发的劲全用在了拥抱上。
商闻秋对柳夏的心思心知肚明,便收了自己身上的盔甲,将柔软的那一面送到他怀里。
他们抱了很久很久。
柳夏松开商闻秋,未说一字,只是眷恋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商闻秋站在原地,看着柳夏艰难异动的背影,莫名想到一首诗歌: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