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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客厅里只剩下程澈、苏念和程鸿煊。
程鸿煊看着程澈，长长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复杂的情绪：“小澈，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我确实有我的顾虑。”
程澈看着他，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他那张温和的面具，看清底下隐藏的真实想法。
“父亲，我只问您一个问题。”
程澈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当年您终止调查，真的……仅仅是为了程家吗？”
程鸿煊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他避开了程澈的目光，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
程澈斩钉截铁，“对我母亲而言，真相就是全部的意义。”
程鸿煊身体微微一震，没有再说话，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也转身离开了。
公寓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苏念担忧地拉住程澈的手：“你没事吧？”
程澈反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眼神依旧冰冷，但看向苏念时，柔和了些许：“没事。只是清理了一些早就该清理的垃圾。”
他拉着苏念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逐渐散去的人群和恢复秩序的车流。
“害怕吗？”他问，和昨晚同样的问题。
苏念看着窗外，摇了摇头，握紧了他的手：“有你在，不怕。”
他顿了顿，轻声却坚定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程澈低头，看着身边这个看似柔弱，却一次次带给他勇气和温暖的少年，心底那片因仇恨和背叛而冰封的角落，悄然融化。
他将苏念拥入怀中，下巴抵着他的发顶。
“等这一切结束，”他在他耳边低语，“我们结婚。”
苏念的心猛地一跳，随即被巨大的甜蜜和酸涩包裹。
他用力回抱住程澈，将脸埋在他胸口，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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