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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画手里捧着一包刚出炉的瓜子看得正出神却心知不能在此久留,正欲买了糖炒栗子与甜糕还有酸溜溜的糖葫芦,再买上一支适才看见很是漂亮的兔子灯便去寻自家小姐。却在转身的那一霎忽然感到颈后一痛。
奉画暗道不好,还未待走出两步开口大喊便觉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街市的另一头,秦惟熙已带着雀舌买了绢扇、手绘花灯,还有出自画匠手中惟妙惟肖的生肖脸谱。她想让那个常年僻居在山中的老人家也在新岁这一刻,能感到曾在先帝的新政治理下,这片国土之上藏在街头小巷的百姓富足,国泰民安的烟火气。
却迟迟未等奉画回来。
秦惟熙正欲把手中的大件小件送回马车上,让雀舌却寻一寻不知被困到哪里去的奉画。因今日新岁灯会街上人群繁多,一眼望去皆是头挨着头、肩并着肩行走的黎民百姓。
雀舌却肃容道:“夫人!侯爷交待了属下要与你寸步不离!”
秦惟熙莞尔一笑:“好好好。那我们一起送车上,若是路过人群聚集的地方你瞧一瞧有没有奉画的身影可行?”
雀舌迟疑半晌仍旧肃着容却是点了点头。
心下却不禁腹诽,这个贪吃的小奉画莫非被人牙子掠走了?
正此时二人走在奉画刚刚停留的杂技班子处,雀舌一双锐眼滴溜溜一转与秦惟熙道:“夫人你在此等我几息,属下去去就归。”
秦惟熙眼眸弯弯看着雀舌离去的身影,却也真的停留在原地等起她。
冷不防有人忽然在后拍了拍她的肩:“秦惟熙——”
秦惟熙一瞬转过了头,却是梁禧手中握着一把短小的利刃死死抵在了她的颈间。她低声道:“别动!”
而这一幕也正好被从茶庄里走出,刚刚与茶庄的店家成交了一桩生意的罗琛瞧见。
雀舌一扫围在杂技班子前看热闹的人群却并未见到奉画的身影只得返回,也是在这一瞬与从茶庄里走出的罗琛,同看见梁禧以利刃钳制住秦惟熙的这一幕。
雀舌当即拔剑出鞘疾步山前,而远处的罗琛也飞身而过。但秦惟熙却朝他二人无声一笑,并用一双黑亮的眼珠示意二人稍安勿躁。
梁禧眼中已逐渐涌上一片愠意,咬牙切齿道:“秦惟熙,你还真是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