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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罢了。
魏璋喉间一声冷笑,凌冽之气又重回他身。
他劲步如风,往门外去。
周身携来的寒气拂动罗帷,所过之处,那些经年悬挂的帷幔纷纷坠落。
屋子里再无粉色轻纱飘动,只余冷硬腐朽的宫殿,扬尘翻滚。
“魏璋!”
没了纱幔,薛兰漪的声音轻易传到了魏璋耳中。
魏璋不停步也不理。
“魏璋……”身后女子又叫了一声,声嘶力竭,尾音带泣。
多么如泣如诉。
可魏璋很清楚,她的哭不是因为他。
她愈如此,他心中怒火只会更甚。
沉了口气道:“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魏宣已毒入血脉,活不了了,你若再多提一句,休怪我……”
他眸色骤厉,赫然转过头。
同一时间,姑娘的鹅黄色小衣从身上起伏、滑落。
迷人眼的尘埃深处,是女子洁白的胴体。
曲线玲珑的身姿毫无阻隔闯进了魏璋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