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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兰漪本能地向右撇开头,避开危险。
魏璋倾身,薄唇就堪堪贴在她耳边,“在救他之前,给我一个孩子,流着我们俩血脉的孩子。”
她就知道他不会吃一点亏。
她头撇得更远,想要远离他灼热的气息,“这件事以后再谈。”
“不要。”他倒耍起横来,身体更倾近她,低磁的声音吹入她耳道,“我要在最里面,今晚就要。”
“你!就算在最……就算,也不一定会如你所愿。”
“那……就是我的命。”
他闪过一丝复杂的思绪,但没有上手,等着她的回答。
薛兰漪本就做了献身的准备,他既已经答应她的要求,她自没有反驳的理由。
手僵硬地攀上t他的脖颈,微微敛眉,“别、别在这儿。”
“就在这儿。”
她说得没错。
她是他的女人,是他要共度一生之人,这一点理应让她娘亲知道。
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内室去。
这大殿周围一切皆陈旧,偏就那张榻干干净净铺着被褥,换了帐幔。
床头四角挂着香囊,散发出悠悠百合香。
“看来你昨晚准备得很充分。”
“不是的!”薛兰漪连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