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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哥儿看着珍珠离开的背影,心里登时想起她往日的好来,心里多少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行径。
他有意去追,可想着珍珠不过是奴婢身,若是追出去,反倒抬举了她。心想等她回头再来屋里伺候时,说几句软话,再好好哄一哄便是。
常哥儿思到这里,便罢了心思,同时也没了继续胡闹的兴致,便摆了摆手,教凑在身侧的丫鬟尽数退下。
其余丫鬟皆听话地退下,唯有心怀鬼胎,想要借机让珍珠真真正正离开屋子的绣荷,却是迟迟不愿意走,直到落在最后。
待旁人离开,她便解开薄薄褙子,从背后抱住常哥儿,娇声说道:“常哥儿,奴替珍珠姐姐向你赔个不是。”
“珍珠姐姐也不是有意的。”
“她对你一片真心,把你当作郎君,才会管着你读书,平日里还总骂我们几个,叫咱们别打扰了哥儿……啊!”
话还未说完,一阵剧痛突然袭来,绣荷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重重地摔倒在地。
她摔得脸色惨白,而常哥儿则满脸寒霜,厉声呵斥道:“你当我是傻子不成?还能看不出你这等心思?”
“给我滚出去!”
“唔……呜……”绣荷吓得直打颤,可又站不起身来。她挣扎几下,忽觉得身下一热,紧接着裙摆上晕出血色。
“你还愣着做什么……嗬!”常哥儿恼怒地斥责一声,直到见着血色晕出才变了脸色:“来人!快来人!”
常哥儿院里,登时乱作一团。
奔出常哥儿院子的珍珠并不晓得后面发生的事,她跑出老远,才渐渐放慢脚步,拿着汗巾子抹泪,只觉得自己算是彻底完了。
她打小被选进常哥儿院里,就连大娘子都说待常哥儿娶妻,便给她开脸的。往日里常哥儿时拉着旁的丫鬟胡闹,对她却是不同的,她心里也觉得常哥儿对自己是不同的。
可如今看来,自己也不过个伺候人的,又与旁的丫鬟有甚的区别?就算她脱了裙子,与他胡闹,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物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