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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姐姐,还为她想得良多,觉得她多少得学一门手艺,硬是让她再去大厨房试上一试,就此教她终于看到了希望。
这般乐观向上的姐姐,竟是会……映红把头埋在苏芷寒怀里,眼泪直往下淌:“怎能这般,怎会这般……”
“你莫怪她。”
“珍珠姐姐与咱们不同,打小就被人说是要伺候常哥儿,当常哥儿的姨娘的,自是对常哥儿的情愫不同。”
苏芷寒先与映红说了原因,再劝她回去想想其他的趣事,教珍珠不要一门心思全扑在常哥儿身上,也要淡化掉情绪,最好给自己弄些旁的喜好。
映红抹了抹泪,慎重记下。
她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跪在地上便要给苏芷寒磕头。
“你这般是做甚。”苏芷寒连连拉住映红,黑着脸道:“还把不把我当朋友了?”
映红没法,只好起来了,她抱住苏芷寒,半响才松了手。她抹了抹脸,与苏芷寒道歉后便往府里去了。
蒋珍娘见状,也差不多止住话头,拉着苏芷寒重新坐上小轿子,往外面而去:“这府里啊……真真是热闹,太热闹了。”
过了半月,映红与珍珠结伴而来,同行的还有两人的爹娘。一家人先给母女俩道了谢,又送上好些礼物,蒋珍娘原不想收的,几次推拒后才得终是决定收下。
趁着蒋珍娘与映红爹娘相谈甚欢之时,苏芷寒也悄然向珍珠与映红询问起常哥儿院里的事情结局。
珍珠还未说话,倒是映红开了口:“吴妈妈和绣荷被大娘子给卖了。”
“绣荷不是怀孕了吗?”
“常哥儿尚未娶妻,屋里的丫鬟却有了身孕,这传出去多难听。”
映红悄声解释道:“就在你来的那日,大娘子便让人给她灌了药,拖了出去。次日,连吴妈妈都没到灶房上工,我们才知晓她们母女二人都被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