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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的万幸是,可好在还剩“一次”,还有希望。
秦明修捂着胸口,又确认一遍:“真的是一年一次?”
秦砚奚不太理解秦明修为什么像是在听讣告,语气依旧冷静:“最近太忙,抵抗力差了点。”
哪承想,秦明远的表情更加悲痛,“砚奚啊……你这样不行啊!”
说完,他急匆匆地小跑出门,不到两分钟,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捧着一堆包装花哨的补药。
“砚奚啊,大伯虽然是学西医的,但在某些方面中医确实有独到之处。尤其是这种咳咳,肾虚体弱的问题,你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秦砚奚抬头,对上大伯忧心忡忡的目光:“大伯,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秦明远一副“你别再装了我都懂”的语气,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肩膀:“砚奚啊,这种事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嘛,还是得懂得调节自己,你一年一次,这真的不行。”
意识到两人不在谈同一件事,秦砚奚脸色黑如锅底:“您以为我在说什么?”
秦明远迟疑:“你不是在说那个勃.起功能障碍!?”说完还意有所指地往秦砚奚腿间瞟了一眼。
秦砚奚失语:“不是。”
秦明远:“那就是性.欲障碍?”
秦砚奚:“……”
秦明远忧心忡忡:“那就是射.精异常了。”
秦砚奚忍无可忍:“大伯,您想多了。感冒,我说的是感冒。”
秦明远讪笑两声,“是吗?大伯这不是关心你吗,你看你都快三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大伯担心你那个…生锈啊。”
秦砚奚语气凉淡:“您放心,我身体很好,体力也好。”
秦明远“哦哦”应着,神色分明写着“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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