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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君也知道陛下对阿初的器重, 不敢隐瞒, 哆哆嗦嗦地缩了肩膀, 回道:“阿初今日不在太医署,她出宫去了。”
萧洛陵深长吸气,“太医署的女弟子可以随意出大明宫么?朕记得,太医署没有这一条例。”
魏紫君摇头,颤巍巍回:“不能。所以, 阿初是向太医令告假……陛下,您,您是要找阿初么,她,她明日会回来的。”
明日。还要等到明日,他哪能等得了?
他今晚就要见到她。
“你可知,她去了何处?”
魏紫君的手颤抖着扶着门框,感觉自己似是被五岳压顶,近乎要透不过气来了,心忖着阿初好可怜,每日都要侍奉这样的君上,怕不是心脏都早已吓出了毛病来了。
她揉着跳动极不规律的胸口,呼吸艰涩地回:“阿初说,她在长安有几间铺子,这几个月以来她都一直忙于太医署的事务,没有去打理那几间铺子,这几日她铺子里有些急事要处理,她去处理一番,明日就回。”
铺子。
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
萧洛陵眉宇深锁,马背之上颠簸一路,加之思潮混乱,一时竟忘了这熟悉之感从何而来,直至他猛然间忆起鲁国公说张肃的那几句话。
铺子!
莫非,莫非她亦是打算利用他,借他平步青云后,再狠心绝情将他甩脱么。
萧洛陵的唇掀动了一下,嘲意自容颜间泛滥开来。
魏紫君大晚上接见了天子,她一头雾水,然而也没问个所以然,陛下便载了一身雪色大步离去,于她又是一头雾水。
眼睛望着风雪之间步伐近乎有些踉跄的男人,魏紫君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心里不安地想:我不会说错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