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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是需要他羽翼庇护的雏鸟,而是渴望与他比翼齐飞的鹰。
沉默了片刻后,他手臂收拢,将她更紧地嵌进自己怀里。
然后,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而郑重的吻。
嘴唇温热干燥,带着不容错辨的珍视。
“会的。”言简意赅地承诺,低沉而有力。
得到他肯定的回应,舒榆心里像炸开了一小朵烟花,甜滋滋的。
但她嘴上却不饶人,带着点小得意和调侃:“那你可不许暗中使绊子,或者又像以前那样,别别扭扭地吃些莫名其妙的醋,比如我和哪个年轻艺术家合作密切了点,你就黑着脸……”
她旧事重提,指的是三年前她参与G镇项目时,与一位建筑系才子交流稍微多些,他就曾气压低沉了好几天,怎么哄都哄不好,后来还是答应他再多买几件睡衣才哄好。
当然,为此她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李璟川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有些恼羞成怒地低头,惩罚性地在她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声音闷闷的:“胡说八道。”
“我才没胡说,”舒榆吃痛,嗔怪地捶了他一下,“李璟川,你就是个醋坛子,还是陈年的!”
“舒榆!”他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里带着警告,耳根却有些发热,“陈年?你是嫌我老吗?”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舒榆见好就收,笑嘻嘻地重新窝回他怀里,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反正你答应我了,要支持我,要相信我,要和我并肩而行。”
李璟川拿她没办法,只能将下巴抵在她发顶,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却带着纵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