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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轻松愉快的孕期经历给了她一个错觉,生孩子可能也没有那么吓人。
但真的疼起来了,她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天真了,生孩子的阵痛,真的好疼啊!
林月鸣疼得满头是汗,眼冒金星,依旧牢记得齐老先生的嘱咐,不要一开始就大喊大叫,免得早早没了体力,后面连生孩子都没力气。
江夫人坐她旁边跟她聊天分散她的痛意,安慰她道:
“你也别担心,齐老先生说过了,早半个月都是正常的,早发动是好事,孩子没这么大,你生起来也没这么费劲。”
见她满头是汗,江夫人又拿巾帕给她擦汗,接着摆事实讲道理:
“我生江宁的时候,就是这样,她从小性子就急,当时着急出来,也是提前好几日就出来了,生得也快。生江远的时候,都过了正时间好几天了,这孩子一点都不急也不慌,还待在我肚子里不肯出来,都过了好几天才生,折腾死我了。还是升儿比较准时,正好是大夫说的日子,丝毫不差。”
说到如今还毫无音讯的江升,江夫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岔开话题道:
“这帕子脏了,我再去换一条来。”
一阵阵的阵痛袭来,连绵不绝,愈演愈烈,疼痛牵扯了林月鸣的全部心神,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碎。
江夫人在旁边说话,落到林月鸣耳朵里,都是一阵阵嗡嗡的。
在那阵嗡嗡中,林月鸣听到了江升的名字。
刚刚还能撑住,一听他的名字,一下就觉得很委屈,天大的委屈,越想越委屈,眼泪都痛出来了。
人在生孩子的时候,疼到这份上,什么温柔,什么明事理,什么顾大局,这些外部的要求,都顾不上了。
林月鸣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
“江云起你这个杀千刀的,不是说一定在我生之前赶回来么?死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