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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3页）

她彻底沦为了他们三人之间博弈、争夺、乃至宣泄占有欲的玩具。

接下来的日子，变成了真正的噩梦。

轮流“看管”的时间似乎被缩短了，有时甚至是两位神明同时降临。

菲罗斯会用圣光“净化”掉过多属于黑暗或自然的气息，温柔地责备着她的“不洁”，然后用更精妙的光明之力引诱她沉溺。

厄瑞Bos则热衷于用黑暗覆盖光明，欣赏着她在他带来的极致刺激下哭泣颤抖的模样，嘲笑另外两位的“迂腐”和“无趣”。

莱戈拉斯不再冷漠旁观。他会在另外两位离开后，用更强势的自然之力重新为她“梳理”和“标记”，每一次都带着明确的宣告意味，仿佛要将她里里外外都打上精灵的烙印。

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精神在三种力量的反复冲刷下日益恍惚。有时甚至会模糊地回应那些带来痛苦与欢愉的触碰，这让她清醒后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她试图绝食，但菲罗斯的圣光能强行维持她的生机。

她试图自毁，但任何伤口都会在莱戈拉斯的自然之力下迅速愈合，或者被厄瑞Bos用黑暗力量强行凝固。

她连伤害自己都做不到。

绝望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一种冰冷的麻木。

她不再哭泣，不再哀求，大多数时候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藤蔓穹顶，或者圣殿华丽的琉璃窗，亦或是厄瑞Bos带来的那片无尽黑暗。

像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