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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她截道的正是小韦公子,韦参的弟弟,韦勘。他似乎不知道小粮就是惑乱京城的采精大盗,彬彬有礼把小粮请到家里,然后,然后韦参就走了进来。最后就变成了叁个不是很熟但好像有点熟的人共处一室的尴尬情形。
小粮想:本只想突袭韦公子的被窝。但眼下有两个韦公子,厚此薄彼可不好吧。她客气地微笑,又吃了一口韦参喂的牛肉羹。
韦参将羹吹冷了些,喂到她嘴边,又幽幽道:“近几天没见小粮来找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韦勘听着,也在小粮身边坐下,默契地开始给小粮碗里加菜。
“怎么会把公子忘了。”小粮大着胆子说,“小粮每天晚上都想着……”
韦参笑呵呵:“小粮,羞煞人了。”他身形健实,一对胸肌是小粮确实点头称赞的。而韦勘是弱质文秀,沉默温和,听到这样扰动春心的怪话也并不言语。小粮左右看看,两边忽然都换了筷子,都夹起了菜对着她。
小粮纠结一阵,还是局促道:“小粮吃饱了。”
“稍作洗漱,小姐就在敝舍歇息吧。”韦勘开始收桌子。韦参则起身,引她到内室,掀开缦帐:好大的一张床。小粮站在床前,即使被天雷劈傻了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回过头,两兄弟已经站在她身后。小粮犹豫着友好一笑:“小粮的手受伤了,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用……”
“你的脚不也受伤了么。”韦勘道,“因此,只需我们来服侍小姐。”
小粮眼珠乱转:“方才只是被奔马吓着,现在腿肚子的筋已经转了过来……但是公子说得对,公子快请。”她吃饱了,便不需要穿暖,向他们挺了挺胸乳示意。韦参手掌片入她单薄的衣襟,托出她两只近日曝光率颇高的尖嫩小乳。乳间还是那只小玉坠。韦勘走近去看,叹道:“果然是你。”
小粮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会有两个全不记得的故人。两人将她抱到床上,放下帐子来,因怕她冷,虽然把她剥得光溜溜的,还是找了被子来给她盖肚子,可谓服务到位。末了两边齐齐扒下裤子,小粮左右看看,眼神震颤:怎么都这么大,可谓服务到胃了。且韦参的行货似乎比上次见得要更大,难道鸡儿采过了还会发奋图强疯长的?这让她蓦然想起了那个不穿裤子等她来采的二皇子。有时间可以做个回访,不那个,盖着被子纯聊天,看看他下面是不是大了点。
两兄弟挺着硬翘的鸡巴,跪俯着一边一个吮吃小粮的嫩乳。她的手确实疼,因此只是安详躺着,感知双乳被微微拉扯,从奶尖传回被牙齿钻磨的酸热,如同被拨动了莫须有的麻筋,浑身过了一道电。他们体格和性格都大相径庭,吃奶倒是配合得很好,他们用犬齿尖轻轻刻入小粮奶尖的最中心,似乎是出奶的小眼:她明明离通乳奶孩子还早得很,也许永远也不可能,但就是乳房里忽然热热沉沉的。他们把她已经立起的乳粒缓缓用牙齿压近乳房,直到变作两个浅粉的小窝,然后再松口,再着力将乳粒吮出,吮得坚立,被口水浸润得红靡饱满。经过几次奇诡的推入吮出,小粮的小乳湿乎乎红盈盈,奶尖遭拉扯吮咬,已经变得过于敏感,即使是呼吸扫过,她也打个激灵,总错觉会从小眼里挤出两滴不该有的奶汁。
她礼貌地对他们微笑,抱歉道:“床褥要被小粮弄湿了。”韦参安抚地亲吻她的小腹,表示不介意,接着便托起她玉臀。他再次与弟弟一人一边,把住她的腿根,昂藏阳具一齐挤入她腿缝间,用柱身揉压她被出流的淫水涂满的花苞,而另一只手都还握着她软热的乳儿,写诗笺的手,画工笔的手,都沾满小粮的爱液和体温。
他们将小粮双腿推聚合拢,两根大屌便被她腿心嫩肉夹得紧紧的,小穴同时也反被压得发烫,花唇徒劳地张阖,发出细微的黏稠水声。韦参还好言道:“别怕,待会动活起来,只是会稍微有些颠得晕。”小粮抽空想象了一下,巨炮在下,也许就像同时骑两匹大公马。她目光模糊地看着夹在腿间,打在她下腹的两根好鸡儿,镇定地点了点头。
两人得令,同时剧烈抽插起来。小粮起初只觉得腿心的皮肤发热,不一时便发觉,热烫的是阴阜,流水仿佛不值钱似的,从水月洞天里汩汩涌出,臀缝里都滑腻腻的。两根鸡巴刁钻地捉住她最脆弱的小点,同时夹击,把一粒小淫豆逼得左右为难,在肉棍青筋的磨砺下颤巍巍地涨大,越是硬立越无法藏身,越是被挤蹭得厉害。双乳又被吸咬,肤体烧起星星点点的痒麻,小粮浑身煎熬在舒畅与痛楚之间。他们的囊袋大概都很沉重,打在她肉户上,每一击都飞溅起些白沫。小粮双腿高抬,听着啪啪肉贴肉的淫声,忽然觉得自己在受一种怪刑:石头卵子打屁股。只不过还有两根烧红大铁棍在来回烧烤小馒头。
容不得她再发挥想象力,名满叁河温润如玉的韦家两位公子压着贼人的小屄,下贱地尿口痉挛翕动,将浓精泼射在小粮小肚子和乳尖上。小粮还没反应过来,委屈地哼了一声。韦参服务意识十分上路子,顶着高潮余韵晕乎乎地插入手指,准备捻动她的阴蒂。虽然女子的下面被模糊地称作尿尿的地方,但各部位还是分工明确的。小粮想出声提醒他的时候,脑袋已经麻了,下身像浸在温水里一样,悠然地进入了一种不道德的松弛中。
也就是说,她被大韦公子揉错了地方,以至于嘘嘘在人家名贵的大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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