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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可说的直白的,直差没说叫她脱了!
他有脸说,可是张谨谨难得羞了,“真的没,——”当然,还是死鸭子嘴硬的,她刚才没承认,现在也不会承认,最好是轻描淡写的就昨晚的事形容成一件简单的事,她出门了,跟个男人扯不清,喝了点咖啡,最后男人小气了,不肯送她回家,她抢了人车钥匙回去,“真的没有,我哪里真敢,有了你们,我还有那个心找别人?”
她的手摸上他的脸,说的跟真的一样,那神情巴巴地看着他的脸,似乎要把他的脸刻入她永久的记忆里,即使神魂俱灭都不能阻止她记得他。
这种形容词完全是她自己想到的,当整句话在她脑海里跳出来的时候,她几乎笑场,努力把自己的出轨当成一场无伤大雅的小事,——简单的来说,就是想表达,她其实不想出轨,嗯,也许在最后关头她想起了他们,才没有出轨。
多么可笑的事,那时候,她甚至想都没想过这些,只、只有何权,没有沈济南,一点都没有想起来过,就这点她有些内疚感,人家没出,她到出了,还在这里硬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嫌弃自己了。
但他爱她,她晓得的。
所以她内疚。
“你没有那个心就好,就怕你有那个心。”沈济南索性把人抱起,让她就坐在他腿间,扒拉开她的裙子,脑袋钻入她纤细的脖颈间,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着她的脖子,“要是何权知道你跟人喝咖啡,他疯起来,我可拦不住……”
他相信了吗?
她不敢做出否定的结论,只敢认为他是相信的。
不由得仰起脖子,她的双手往后,费力地试图搂住他的脖子,可那动作太具难度,她放弃了,任由自己大叉着腿儿,裙摆给他作乱的手给撩起,更叫她羞耻的是他的手隔着个丝袜与底裤一刮一刮的,刮得她那个不争气的娇花儿,顿时湿了底裤中间。
才换的底裤,她想着自己以后要不要出门多带几条,每次都这样子,可是伤不起的,她还是夹紧了腿儿,故意的,把他的手都给夹住,下巴动动,就亲起他的侧脸,她的亲吻比较没有章法,就是随便的亲,娇嫩的红唇一碰到,就放开,“你快、快点……”
真的,她实在是扛不起这种手段,扭着身子贴向他。
热情的反应,实在叫沈济南满意,他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另一手已经去拉下她连裤袜,连同底裤一起挂在她腿间,而下一秒,释放了他早就想要出来的物事,疼痛得几乎发颤的物事,往她腿间重重地送了进去。
饱满的堵塞感,溢满她寂寞的甬道,满是湿意的内壁都朝他狠狠地挤压过来,试图毫不留情地把他推挤出去——又狠狠地圈住他,欲拒还迎,他握住她的小屁股,人就强悍地站了起来,腾出手将桌面的东西都扫落地面。
连个眼神都没丢,他就把压在桌面,人直直地站在她的身后,再次狠狠地把沾染她蜜液的物事捣入,随着他的重重捣入,甚至有晶莹的蜜液从两个人相接的地儿溢出来,粘粘地滴落在桌面。
她压得直不起腰来,桌面的坚硬,让她的胸口直面,极疼,疼得她几乎不能呼唤,偏腰下更与桌面贴在一起,两条腿,被拒在桌面之外,而他挤在她的腿中间,一下一下地重重捣入,出来,又是狠狠地的捣入。
“呜呜——”
不知道是太疼,还是太快慰了,她发出“呜咽”声。
“还跟人乱喝咖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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