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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妈妈的,你哪学的这性子?”
他的话立即得来沈济南的吐槽,到也把人真放下来。
难怪他这么说的,想当年,陈涉行事更变态,他自认是陈涉比他多个“更”字,连做事都是非得让催眠了她,他才来——当然,这时候的沈济南直接把他造成这个结果推手是他自己这件事直接忘记,看着她双脚着地后,人就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在沙发的后背,仿佛一个不对劲,她就能再跑,再跳的。
“你才婆妈,”他没好气地回道,一对上段乔可就是放柔了表情,跟春风化雨似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待在这里其实不太好,你说是不是?”
军总,确实牌头挺大,可精神科的,鉴于讳疾忌医的心理,一般人都不太乐意看这类的,一入精神科,就等于自己得了精神病一样,常人一看到精神病人,都是恨不得避开,平时看着好好的,谁知道什么复发,又是复发到什么个程度的。
陈涉现在摆出这个姿态,确实叫人觉得他态度真是随时能变,变得叫人都来不及接受,当然,段乔都来不及看透他,她对陈涉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台风那时候,刚才还没来得及想到这里,现在突然间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连她自己都不由自主地有点颤抖。
她哪里敢叫他送,生怕送出什么事来,趁着她这个时候离门口最近,她就跑了。
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跑,还真的叫人大吃一惊。
但是——
两个人谁也没追,脸上都是无奈的笑意。
“你为什么不追?”
当然,陈涉先问的,他看着沈济南坐在办公桌后面,瞅着人家人模,呃,人样的架式,他嘴痒,还是得问一句。
沈济南凉凉地看他一眼,“你就多事,今天要是没过来,就压根儿没有什么事,你非得过来,现在你说说要怎么办?”
这竟然成了他的错?
把陈涉弄得哭笑不得,做贼的喊抓贼,大抵是这样的,人的脸皮也是这么厚,大抵再也找不出沈济南那样的,“你们家关系可真乱,以前乔乔是你弟媳妇,现在你弟小舅的媳妇,都是人家的媳妇,这关系得怎么算?”
“算个球,他们跟我有关系吗?”沈济南回答的很快,几乎不假思索。
这种回答,让陈涉摇了摇头,嘴角带着笑意,还有点消谴的意味,“我反正不跟你说,得去看看她去哪里,要是中间给人勾走了,到时你哭都来不及……”
他这个担心还是有道理的,要是摆在以前,他一点儿也不担心,现在嘛,这一个个的都冒出来,前有狼后有虎的,叫人头疼。
沈济南眉毛一抬,“等会尚品要来,我还得应付人,虽说现在都成这样子,迟早有一天叫他知道的,可我现在还不想让他知道。”
正当理由,隔离一个是一个,对这个,陈涉根本不可能有反对意见,一个人就一个人,好好地跟着就是了,她肯定是给吓坏了,得好好哄一哄,基于哄女人没有什么太多经验,他的想法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到底也不知道用哪一个才,也不知道哪个最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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