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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聿停下手里刷洗的动作,想听得更仔细一些,不过那声音再也没出现过了。
任凭他又问了好几次同样的问题也没有任何新的回答,甚至让白景聿一度以为自己刚才听到的是幻觉。
等到他把整个人偶全部洗刷完毕,又把它乱糟糟的头发全部打理干净后,白景聿把它端端正正放在了桌上,让它看起来稍微不那么让人厌恶了些。
此时外头天已经大亮,距离上班时间还剩两个多小时。正常在这个时间段,白景聿已经在楼下跑完晨跑准备去买早饭了。
不过今天这一来二去被噩梦和突然出现在床上的人偶吓得不轻,再加上在卫生间这么一顿忙前忙后地洗刷,反倒不觉得肚子有到时间点以后应该出现的空虚寂寞。
忙完手上所有的事情,白景聿坐在床尾,盯着那只人偶冥思苦想了许久,然后他从书桌上找来了纸笔,放在人偶跟前道:“你不会说话,所以托梦给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不我给你留下纸笔,你在我走之后写下来……不会写的话画下来也行。总之尽量让我看懂你想让我帮你做些什么……ok?”
人偶纹丝不动,一点都看不出它身上附着怨灵的样子。白景聿说完默默地挠了挠鼻子,觉得自己刚才对牛弹琴似的所作所为简直可笑到令人发指。
于是他轻咳了一声,转身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踏出房门的那一瞬间,门在他身后轻声关上,不过电子锁并没有传来本应该出现的“啪嗒”锁声,而是在一声细微的“滴”声后,重新打开了一条缝。
白景聿已经走出三米远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到那条缝停留在距离门框十公分左右的范围。四周无风,门不太可能被风吹开,白景聿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刚才没关好,于是又折回去重新锁了一遍。
不过这回他留了个心眼并没有马上走,而是眼睁睁盯着电子锁在合上的一瞬间又发出“滴”的一声,然后又开了一条缝。
走廊四周突然静得让人发怵,面对此情此景,白景聿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强行咽了口唾沫,然后伸手拉住了门把手。
那一瞬间,他清晰地听到耳边又传来“嘻”的一声。
“搞毛啊……”白景聿直接推开门,鞋子也没脱就径直走到人偶跟前,气势汹汹盯着它,“你到底几个意思?”
人偶还是刚才他摆上去时候的姿势,面前的纸笔动也没动。
白景聿无语地撑着桌角,想了会儿,终于抄起人偶一起出了门。
富灵路诡异车祸的案子进展停滞不前,整个刑侦队从上到下都在各忙各的。白景聿上班也上得心不在焉,窝在办公室盯着人偶使出浑身解数,也再问不出个屁来。
也许是之前人偶脏兮兮的样子看久了,白景聿看它如今洗干净的样子居然也看出一丝眉清目秀来。
只不过它身上这套衣服还是破旧了点,白景聿想着,又觉得直接给人家扒了衣服不太好——毕竟那上面宿着一个小姑娘的灵,别给人家惹恼了,回头又给自己整出个连环车祸出来。
临到下班,白景聿带着人偶一脚油门直接去了市中心的商场,跟着导航径直走进一家手办公仔专卖店,然后按着直男的审美给人偶挑了两件他看起来觉得“还不错”的女款人偶替换裙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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