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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踹了晕倒在地上的林琉一脚,对夜枭道。
“我让人送你去刑部。”
夜枭过来把林琉拖起来,嫌弃地丢给跟上来的夜风夜雨:“拖去摇光楼,交给月华,手脚打断,舌头拔了,留口气就行。”
白师爷被季默拎着衣领,惊悚地抬头看向夜枭,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管怎么说,林琉都是前朝王爷,对一个王爷,居然都不需要经过问讯,就直接用刑?
这也太随意了吧?
然而很快,夜风夜雨就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随意。
夜风闻讯抽刀,毫不犹豫地当着众人的面挑断了林琉的四肢筋脉。
林琉惨叫一声,痛醒又痛晕过去,夜风却没放过他,捏住他的下巴。
白师爷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手,林琉的舌头就已经被夜风丢在了地上。
白师爷瑟瑟发抖,年纪一大把的老爷子了,身下流下一滩黄色液体,骚臭难闻。
季默嫌弃地皱了皱眉,声音冷漠中带着残忍:“白师爷,趁着还来得及,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毕竟,你也不想你孙子和他一样吧?”
他说,勾起一个笑容,讥诮、残忍。
“不敢,不敢,草民,草民知无不言,草民什么都交代。”
白师爷抖得和筛子一样:“草民知无不言,知无不言。”
“知无不言就好。”
季默拍了拍他的脸:“走吧白师爷,刑部请。”
靖安王府的牌子已经被摘了下来,禁军在王府进进出出,抬出一个又一个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