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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悉的它们把陵墓封上。看着它们拿出食物和酒,看着熟悉的两只老猴子又因为酒的价钱吵了起来,看着大腹便便的狗熊把香蕉、苹果、馒头、鱼、豆腐、白菜摆在陵墓前。
看着大腹便便的狗熊拿出一个贡炉,里面装满小米,对着小肖硕喊道。
“孩子过来,上炷香!”
肖硕接过狗熊手里的香,这套动作它好像做了无数遍,接着又熟悉地磕了三个头。
此时陵墓前又喧闹了起来,众人此起彼伏开始呼喊着。
“你走好!”
“儿子你走好!”
“走好啊!!”
接着众人退去,肖硕也跟着人群走了下来,一路上一声不吭。
不像第一次心中那些忐忑不安,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命运,因为一会回去吃饭。吃过饭后,母亲会把他带走,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些话,然后就会把他送到爷爷家,然后母亲和爷爷会大吵一架,然后爷爷会给母亲扇了一个耳光,然后母亲只是看了它一眼,然后就走了。然后爷爷和奶奶也会大吵一架,然后它很饿,但它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因为胳膊很痛,疼到它不想吃饭。
“肖硕。”
听着熟悉的声音在小肖硕耳边响起,小肖硕看着眼前熟悉的年轻母猴子,它的眼光中充满了怜爱和不安。
“走!跟母亲回家。”
小肖硕点了点头,看着母亲的眼神中充满了平淡,只是在眼神深处有一丝丝,真的只有一丝丝痛苦。
熟悉的林荫道,熟悉的马路边,肖硕静静地心中数着。
第六颗,第七颗,第八……
第九颗…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