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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檀朝道:“小家伙无碍,就是受到了惊吓,喝两贴安神茶就好了。”
沈黎这才放心地上前,捏了两下沈奕宁的肉乎乎地脸蛋:“那就好。”
秋见望着沈黎,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沈黎知道秋见想问什么,但这个时候她还没想到这个孩子的去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便开口问骆檀朝:“对了,朝朝姨,王爷的伤可有大碍?”
“自然是有的。”骆檀朝牢记自己的使命,“那臭小子之间为了救你肩胛骨挨了宋氏一刀,就刚刚为了拉你从悬崖下上来,又拉扯到了伤口,现在伤口裂了这么老长一道口子,伤口狰狞的叻!”
她一边比划一边添油加醋,“你也知道,伤在肩胛骨的,肯定短时间内抬不起胳膊,这穿衣吃饭的都成问题。我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总不能我来照顾吧,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所以还得麻烦小阿黎你来照顾他。”
刚刚在厉王府还说自己是老人家,现在又变成未出阁的姑娘了。
沈黎真诚地提醒道:“我也没出阁,男女授受不亲,我也不大方便。”
“那不也是快了,反正你们以后都是要成亲的,这种事早一天和晚一天根本没区别嘛!”
“怎么没区别,我……”
“诶!好像陆海在喊我,来了!”
骆檀朝自说自话地往外面走,沈黎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问一旁正在给沈奕宁煮安神茶过来的冬见道:“你听到有人在叫她吗?”
冬见摇摇头:“没人说话呀。”
沈黎头有些疼了,朝朝姨除了医术靠谱之外,其他的还真的不靠谱。
春见端着刚刚从库房取来的安神香,嘟囔着:“厉王殿下这是要在我们侯府长住了吗?”
“如果可以,我都想用扫把撵他走了。”沈黎坐在床边,托着腮,心里郁闷得很,“你们要不给我想想,到底怎样才能赶走那个瘟神?”
春见乍舌,将香放在床边上,又去取刚刚桌子上的果子:“这话也就小姐您说说,我们要敢说,那不是自寻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