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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帝缓缓抬眼看向长公主,神色松缓了些。
夏侯沉却是眉宇深锁,“长公主至今还不肯……”
辰安长公主抢了他的话,言:“等到明年开春,暮儿养好了身子,局势有所好转,君上再遣车马到永国迎娶也不迟,不然君上如今既要应战,又要大婚,过分铺张不说,也显得君上不分轻重缓急,惹子民非议,且暮儿如今的身子也不宜完婚。”
永帝接话:“她母亲此言有理,如今诸国都叫嚣着要开战,只有朕那儿最清静,适宜养病,何况朕还需要些时日为暮儿备嫁妆。”
夏侯沉听出他二人已转变心意,姑且安了心,但对于长公主的提议没置可否。
次日天明。
李暮霭一个人坐在寝殿里,默然看着窗外,这个季节园子里光秃秃的,看得人心里也萧索。
她担心身在凤京的李阔和师兄,也担心她娘回去之后压不住敬安帝,还有夏侯沉说过,世上没有什么事能万无一失,如今的局面虽是他促成的,他心中有打算,但她也担心局势生变,对他不利。
她搭在膝上的手忽然一暖,被人握进了手心里。
李暮霭满心都是牵挂,连夏侯沉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察觉到。
夏侯沉蹲在榻前,握着她的手望着她,“在想什么?”
李暮霭抽出双手捧在他脸畔,“在想近来的许多事。”
“邺帝没有兵权,他答应结盟不过是虚张声势,想借卫国和梁国之力除掉你娘而已,梁国和卫国不是朕的对手,别担心。”
李暮霭忙道:“那你也不能掉以轻心。”
他点头,“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