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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士兵试图反击,他们举起长枪朝着狻猊刺去,可长枪扎在狻猊坚硬如铁的皮毛上,就像挠痒痒一般,反而激怒了狻猊。它甩动粗壮的尾巴,如巨蟒般扫向那些士兵,士兵们像脆弱的蝼蚁般被纷纷扫倒在地,有的甚至被直接抽断了脊梁,没了气息。狻猊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攻击都带来死亡和毁灭,它那狰狞的模样和强大的力量,让这片战场变成了真正的人间地狱。
拓跋珲骑在高大的坐骑上,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看着朝着自己狼狈逃窜而来的部下,那一双双惊恐的眼睛和慌乱的脚步,让他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大声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见鬼了吗?慌成这样!简直是丢尽了我们的脸面,成何体统?”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在战场上回荡,其中蕴含的愤怒让空气都似乎为之一颤。
“报告将军!”副将一路狂奔而来,脸上满是汗水和尘土,狼狈不堪。他大口喘着粗气,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赵玉龙将军的部下已经被我们完全消灭,可就在我们准备整队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只妖兽。那家伙实在是太巨大了,就像一座小山似的,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兄弟们还没反应过来,它就开始攻击,好多兄弟都死的死,伤的伤啊。请将军定夺。”副将说完,弯着腰,手扶着膝盖,还在不停地喘息。
“哦?是很强大的妖兽吗?”拓跋珲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下意识地拍了拍身下的坐骑狖递,那是一匹跟随他多年的神骏,征战无数,从未有过败绩。“难道狖递也对付不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对狖递能力的试探。
就在这时,一个如同小山般的巨大身影忽然如闪电般窜到拓跋珲面前。那身影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士兵东倒西歪。它粗壮的尾巴如一条威力巨大的钢鞭,猛地一扫,直接把好几个士兵打飞。那几个士兵就像脆弱的树叶般,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远处,生死不知。妖兽冲着拓跋珲大声吼叫了一声,那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都震破。它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怒火,仿佛在向拓跋珲示威,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狖递何曾见过如此狂妄的妖兽,它那骄傲的性子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它驮着拓跋珲高高跃起,在半空中,粗大的爪子朝着狻猊的面门狠狠地挥了过去,就像扇耳光一般,每一下都带着千钧之力,带起呼呼的风声,那气势仿佛要把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兽直接拍扁。
拓跋珲紧紧握住缰绳,双腿夹紧马腹,眼神中燃起熊熊斗志,狖递也感受到主人的战意,四蹄在地上刨动,发出阵阵嘶鸣。面对眼前张狂的狻猊,拓跋珲大喝一声:“孽畜,休得猖狂!”声音如炸雷般在战场上回响。
狻猊那小山般的身躯猛地一震,巨大的爪子在地上抓出几道深深的沟壑,它再次发出怒吼,口中喷出的火焰如汹涌的岩浆朝着拓跋珲席卷而来。拓跋珲一拉缰绳,狖递灵活地侧身闪避,火焰擦着他们的身躯而过,烤焦了旁边的几具尸体。
狖递驮着拓跋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狻猊,在靠近的瞬间,拓跋珲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他看准时机,朝着狻猊的眼睛刺去。狻猊却不慌不忙,脑袋一偏,轻松躲过这凌厉的一击,同时挥动它那如钢鞭般的尾巴,带着呼啸的风声抽向拓跋珲。
拓跋珲猛地伏在狖递背上,才险险避开这致命的一击。狻猊得势不饶人,巨大的爪子高高举起,朝着拓跋珲狠狠拍下,那气势仿佛能将大地都砸出一个大坑。拓跋珲双腿一蹬,借助狖递的冲力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在狻猊的背上。他举起佩剑,朝着狻猊的脖颈用力刺下,剑身没入了一小截,却像是刺在坚硬的金属上一般,只溅出几点火花。
狻猊吃痛,疯狂地扭动身躯,试图把拓跋珲甩下来。拓跋珲紧紧抓住狻猊的皮毛,就像附骨之疽一般。狖递也在一旁不断地攻击狻猊的腿部,试图干扰它。狻猊愤怒地咆哮着,它猛地一跃而起,然后重重地砸向地面,震得周围的士兵纷纷摔倒。拓跋珲在这剧烈的震动下,也有些稳不住身形,但他咬紧牙关,依然死死地趴在狻猊背上,寻找着它的弱点。
就在这时,狻猊突然转身朝着一块巨石撞去,拓跋珲心中一惊,若是被撞到,自己必然粉身碎骨。千钧一发之际,他松开双手,从狻猊背上翻滚而下,在地上连续几个翻滚才稳住身形。狻猊转过身,再次朝着拓跋珲冲来,眼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它誓要将这个胆敢挑衅自己的人类碾碎。战场上,狻猊那巨大无比的爪子裹挟着千钧之力,朝着正在大口喘息的狖递和拓跋珲狠狠拍去。那爪子犹如遮天蔽日的乌云,每一根尖锐的趾甲都闪烁着寒光,仿佛死神的镰刀。狖递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它却没有丝毫退缩,紧紧地护在主人身前,双眼圆睁,如铜铃一般,口中发出阵阵怒吼。那怒吼声震耳欲聋,仿佛在向狻猊宣告,绝不允许它伤害自己的主人,哪怕拼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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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珲此时已无力再战,他紧闭双眼,心中满是绝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暗暗祈祷:“我的天!难道老天让我命丧在此吗?我一生征战,难道今日就要葬身于这妖兽之爪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在这生死存亡的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然而,就在那巨大的爪子即将落下之时,拓跋珲忽然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了一丝异样,原本呼啸的风声和狻猊的咆哮声仿佛都远去了。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竟发现狻猊的攻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硬生生停在了半空。只见不远处,一个白衣青年衣袂飘飘,神色凝重,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施展法术幻化出一个半圆的保护罩。那保护罩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光芒流转间仿佛有神秘的符文在闪烁,正好把拓跋珲和狖递严严实实地保护了起来。
这时,空中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在这紧张的战场上显得格格不入:“哟,王海龙大哥,几日不见你的修为又精进的不少啊?都会金光罩了?”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
“死兔子!”白衣青年王海龙气得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你不来帮忙还说风凉话!快动手啊!”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狻猊,不敢有丝毫松懈,双手维持着保护罩的法力,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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