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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鸡鸣寺,天色已暗。
赵洵、阿沅拜佛出来,过城墙一段,二人正说话,谁知城头扔下一坛子酒,哐一声,酒水四溅。
有人忿忿道:“赵公子朝三暮四,置昔日男宠于何地?”
赵洵往高处一看,原来是谢秀儿。
他纵身飞上城楼,缓缓道:“看来谢家人,都很喜欢从城头扔酒坛子?”
谢秀儿晓得打不过,往后退了几步,谁知身后也有一人。
她回头一看,与阿沅打个照面,惊讶非常。
“你为他红妆打扮?”
阿沅一时答不上话,赵洵忽而笑道:“岂止红妆,还和我生了四个孩儿。”
谢秀儿瞪大眼睛,道:“男人怎么生孩子?”
“是呀,男人怎么生孩子。”赵洵愈发闲散。
谢秀儿定定看着阿沅,明白了。
阿沅柔声道:“秀儿姑娘,就此别过了。”
谢秀儿还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眼看着二人下了城楼,人影往玄武湖那边去了。
扬州,扫垢山庄,偏厅。
谢大公子端坐太师椅,缓缓喝茶,问道:“都几岁了?”
堂下四个娃娃,为首的往前一步,道:“我叫赵初,今年七岁,这是我二弟,今年六岁,这是我三弟和四妹,今年五岁。”
谢素放下茶碗,道:“敢问四位,为何要破我庄上阵法?”
赵初道:“三岁听闻贵派阵法,名曰四式桃花阵,要四队人马来破。我为了凑齐人马,足足等了四年。幸而赵三和赵四是一对龙凤胎,不然我还得多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