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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苏背着手,撇着嘴,眼底充满讥讽,冷哼一声。
“还他妈诟病。”
“你才上几天学,斗大的字不识五个,装他妈什么文化人。”
“算啦…”
“说多无益,今天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财神爷见他俩剑拔弩张,怕擦枪走火伤及无辜,急忙站出来和稀泥。
“这点小事至于你死我活吗,胜德也是好意,怕你吃药打眼,给你掌掌眼也没错啊。”
破烂张知道他不会劝人,越劝越乱,摆了摆手拒绝道。
“行啦,越说越乱,这是我跟他个人的恩怨,今天不露点真本事,他不可能服软。”
“鉴赏艺术品不能闭门造车,诟病是有原因的,其一釉彩偏向粉彩,立体感不强,彩料也是现代的化学燃料,其二花卉处理的不到位,平铺无骨,显得呆板。”
“珐琅彩绘画过程比较独特,在完成第一遍勾线后,才能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分染,这一步需要两支笔交替进行,一支笔饱蘸颜料,由花瓣的暗部画起,然后再用另一支笔蘸少许油料,以油代水,逐渐向花瓣的亮部过渡…”
“在光滑的瓷器上填色,需要掌握好力度,控制好颜色,与工笔画的方法相近,其难度和精度上要求更高,不允许颜色间的调和,需在方寸间去探索无穷的变化…”
财神爷凝视着滔滔不绝的破烂张,面露怜悯之色,慈悲心起。
“贤侄,稍作歇息,饮口茶水,再继续讲述!”
老苏对他眼中的老乞丐越发不满,沉喝一声。
“休要多言,莫要阻拦,且让他继续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