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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笑了,她一口咽下苦涩的汤药,道:“为了爱的人拼尽全力,没什么好丢脸的。”
匕首狠狠地插进了心口,鲜血一滴滴流下来,落到玉碗中。
阿芜脸上的血色褪去,变为碧色碗里鲜红的血。
这是她第二次种骨花。
第一次时,是在巫疆,有祭司们护着她,供上最好的药材,伴着糖喂给她。
可现在身在异国他乡,身边只有阿朵。
一碗血已满,阿芜把匕首递给月阿朵,道:“你,先帮我,用心头血,把骨花种下去。”
边种边取心头血,这样能更快,却也更疼。
月阿朵拿着匕首,看着她腰上本来就有的那一道疤痕,怎么也下不去手。
少女的背本就单薄,放上这么道刺眼的疤痕,而自己还要亲手再划上一道,怎么想怎么不忍心。
阿芜咬着自己的手,强迫自己不要昏睡过去,说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本是郎中,如今却要你来做这种事。”
月阿朵不想阿芜此时还要为她担心,狠了狠心,刺了下去。
刺下去的地方当即露出了森森白骨。
少女猛地颤了颤,却半分疼也没说。
种骨花,不仅要划肉,还要破骨。
月阿朵用了力气,才能在她腰上的骨头处开出一道缝,将骨花种子放进去,浇灌上心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