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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花种子像是雨后春笋,猛地就窜出一点小绿芽。
月阿朵半惊喜半担忧地和阿芜道:“圣女,发芽了。”
“嗯。”阿芜昏昏沉沉地拿过匕首,道,“再取心头血。”
月阿朵:“要不您歇一歇吧,这样您会受不住的。”
阿芜摇头:“我若歇一分,谢宴的危险就多一分。”
少女的睫毛很浓密,沾上几滴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泪水,但她仍旧没有手软,朝着还未愈合的心口又刺了下去。
鲜血不要钱似的冒了出来。
月阿朵看不下去了,抹了抹泪,道:“我去给您拿补血的汤药。”
登时,房间中只有阿芜一个人了。
窗户透过一阵风,将红发带吹走,不远不近地落在了窗棂处。
阿芜看得见,够不到。
阿芜无力地闭上眼,脑海中全都是她好不容易养出骨花,欢欢喜喜地捧着骨花去救红珠,结果却看到她撒手人寰的一幕。
红珠,对不住。
是我的错。
我应该再快一点的。
这样说不定就能救下你的。
“可是这次,我不会再错了。”
“你保佑我救下他,好不好?”
第64章 生死一线
苦的要命的汤药灌了一碗又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