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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拼命地补着血,又拼命地流着血。
阿芜本就瘦弱,如此折腾,全身就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她面无血色,肤色惨白,如雪瓷娃娃般,毫无生机,好像碰一下就碎了。
整个身体,只有后背是鲜红的。
阿芜种出来的骨花是红色的。
含苞待放的花朵,正拼命汲取着蛊女所有的生命,努力地开放着。
它的根部紧紧地抓住阿芜的骨头,不断地破开她愈合的伤口,吸取她刺出的心头血。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又要降下去了。
阿芜身边都是燃烧的炭火,可身子还是一阵阵冷的发颤。
她近乎无赖地想着:阳光这么温暖,要是太阳永不坠落,该有多好。
可事与愿违,连让她幻想一下都做不到。
在她这么想的后一秒,太阳就坠落了,无尽的黑暗来临。
“真是,讨厌。”
阿芜声音被药水浸的发闷,还有气无力的,她努力伸着手,想要抓住最后一缕金光。
散了。
可她也笑了。
因为她看见了,背上开得正盛的骨花。
一朵比这世上所有的花都好看的的——
骨花。
月阿朵端着汤药,托盘上还装着糖,走进来,说道:“圣女,这药很苦,所以我找人买了东巷里最甜的樱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