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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破涕而笑,轻轻地打了一下言成蹊的手背,那力道就如同小奶猫挠痒似的,言成蹊忍不住失笑。
他的下巴搁在苏禾蓬松的发顶,鼻端萦绕的满满都是苏禾发间散发出来的甘洌花香,言成蹊贪恋地蹭了蹭苏禾的长发,又生起逗弄她的心思。
“哎呀,刚缠好的绷带,你看,又湿透了。”
言成蹊像一只慵懒的大猫,黏人地赖在苏禾肩膀上,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抱着她晃悠,没受伤的那只手,卷着她的发梢,爱不释手地把玩。
见苏禾不搭理他,言成蹊也不气馁,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压在喉咙里,显得委屈极了。
“你闻闻,好浓的血腥味啊,熏得我头疼。”
苏禾咬了咬牙,心想,自己不能老这么惯着他,衬裙已经被她扯了,给他做绷带用,这荒郊野岭的,让她去哪里再找干净的布料呢?
苏禾动了动手指,没有出声,就听见言成蹊又贴着她哼哼唧唧。
“棉布的衣服料子都浸透了,胳膊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说完又凑到苏禾耳边,一声一声地唤她的名字,缠绵悱恻,不绝于耳。
论磨人的本事,苏禾再没有见过,比言成蹊更厉害的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摸向言成蹊左臂上的绷带,伤口太深,血流不止,这才一会儿,已经湿漉漉的。
苏禾想了想,慢慢红了脸,她试图从言成蹊怀里出来,结果还没退开,就被人一把拉回去,紧紧地抱住。
“别走。”
言成蹊的体温很烫,可能是发热了,软绵绵地靠在苏禾颈窝里,小声嘟囔着不让她走。
苏禾没办法,只好尽量将自己缩起来,窸窸窣窣地伸手到背后,慢慢解开外裳里头干净温暖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