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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居民表面上看来世代务农,勤勤恳恳,每日都过着日出而作, 日暮而息的生活, 与外间别无二致。
可是, 经过这段时间苏禾的观察, 这座偏僻的镇子里, 几乎没有老人和小孩,就连妇人也很少, 都是些强壮魁梧的青年壮丁。
他们既没有被州府征兵招募, 也不需要向县衙缴纳不菲的赋税徭役, 就好像特意被什么人安置在这里一般, 为外界所不知。
更有甚者,苏禾发现,无为镇上的管理很严格,辰时开市,戌时闭户,家家如此,无有例外,无为镇的居民们,也很少外出,往来都是熟面孔。
这样严谨得近乎刻板的规律作息,一点也不像普通农户,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苏禾将自己疑惑告诉言成蹊之后,他便不顾身上的伤,连夜潜进镇子深处的农庄一探究竟。
事出反常必有妖,果不其然,农庄的守备,严密程度堪比刑部天牢,言成蹊才刚刚靠近,便险些被人察觉。
言成蹊单枪匹马,不敢恋战,只好无功而返。
“哎呦——”
苏禾将药酒在掌心搓热,按照郎中教的方法,用打圈的方式揉在言成蹊肩上的淤青之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手法不对,苏禾的手掌一按上去,趴在枕上的言成蹊便开始低声呼痛,他这么一闹,苏禾只好停下动作,分神去哄他。
原本只需一刻钟的事情,在言成蹊有意的拖延之下,半个时辰,苏禾才将将涂完他肩膀上的瘀伤。
苏禾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每日给言成蹊抹药酒,他都是花样百出的折腾,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言成蹊趴在枕头上看不出半点痛苦的神色,长眉舒展,一双眼睛惬意地半眯着。
若不是他一直“哎呦哎呦”地呻.吟个不停,实在像是享受极了。
“肩上敷完了吗?”
言成蹊扭头看她,手上已经麻利地揭开了罩在后背上的薄毯,紧实的背肌纹理分明,白皙的皮肤上,青紫色的瘀伤尤为明显。